陈阳却摆了摆手,“二爷,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哦?”宋二爷诧异的看着他。
陈阳道,“你也说了,你们家被骚扰,已经好多天了,而我们干塘,是前天下午的事,也就是说,干塘之前,它就已经来骚扰过你们了,所以,这事,应该和干塘的关系不大。”
宋二爷闻言一怔。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仔细想想,他们家晚上听到哭声,已经有五六天了,还真和干塘的事联系不上。
况且,陈阳他们只是放了塘里的水,并没有伤害那只蛤蟆,它也不至于为这么点事报复,而且还报复错了人。
黄灿道,“你们好好想想,出事之前,你们家有没有得罪过它,比如,去塘里做过什么?”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互相想了想。
宋二爷道,“那口塘都荒了好多年了,我们平时走哪儿路过都很少,家里的小孩儿更不敢去……”
宋开运道,“村里附近有茶叶的人家,偶尔会去塘里取水来打农药,我家在那附近也有地,但最近并没有去取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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