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二楼。
穿着黑色皮衣中年人,望着停下的汽车。
血疤从脖子下方斜跨到眼角,随着呼吸抖动。
看起来极为渗人。
“二家主!”
钱器身后,两个约莫三十多岁男子露出狞笑。
“劳烦两位,将这小子经脉挑断,手脚废去。”
钱器冷漠道。
“嘿嘿,区区一个乳臭未干小子,何等何能要二家主亲临。
我兄弟二人,足矣!”
持刀之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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