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冲进房间里,抱着一个枕头痛哭起来。
陈默轻轻叹了口气。
“节哀。”
好一会儿,男人才缓过神来,他点了点头,说:“我叫周国,我儿子叫周民,敢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
陈默想起了许云舒对他的称呼。
“叫我陈先生就行了。”
周国眼神里闪过几分敬畏,他犹豫了一下,就问:“能告诉我,鹃儿她会去哪吗?”
“去该去的地方。”
“哪是——”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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