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嗤笑一声。
“你既然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为什么不自己提离婚呢?”
这句话,把杜娟问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舍不得。”
“这种容忍,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陈默淡淡地说:“你自己的死,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杜娟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话。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鸵鸟心态,陈默一眼就能看穿。
他点燃一根烟,说道:“抱歉,你的忙我帮不了。”
“只有你能帮我了!这么久以来,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见我,我求求你……”
这时,杜娟突然朝他跪了下去,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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