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之收起手机，转身回屋，留下一句话飘在风里：“她不是不来，是已经在梦里拿完了。”
六点零七分，林姐电话打进陆砚之办公室。
“主办方急了！说再不露面就要取消提名！让你赶紧叫醒她！”
陆砚之正盯着屏幕，看着“#懒癌美学入选年度网络文化现象”这条热搜缓缓爬升，闻言淡淡道：“可以连线。”
“那你让她起来说两句！”
“她不会说话。”
“那怎么行！这是国际场合！”
“那就放直播。”他说，“画面就拍她睡觉，配字幕——‘真正的艺术家在梦里领奖’。”
林姐沉默三秒，咆哮：“你疯了吧？！这是电影节！不是行为艺术展！”
“可她就是行为艺术本身。”陆砚之敲了敲键盘，把直播链接发过去，“你看数据，现在全球粉丝都在等她‘梦中获奖’的cut。你要是硬叫醒她，反而破坏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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