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市直飞沪市,不用两个小时便到了。看着窗外逐渐清晰的繁华城市群落,沈舒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说起来,这还是她这一世第一次来沪市。上一辈子她为了拜师学油门漂移,可是在这里生活了三年。

        沈舒突然想起后世广为流传的一句话:“拎着大包小包坐着长途汽车来到沪市,和拎着皮箱飞机头等舱到达的不是一个沪市。”

        没钱时,沪市只有黄浦江和弄堂。

        而有钱时,沪市才是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魔都。

        有趣的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割裂人生她上一世便都体验了一遍。

        一开始她只是个刚在南市独兰山闯出名堂的小车手,拎着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和其他一起来这儿打工的人,怀揣着激动和好奇走进了这座大都市。

        她在这里沉寂了三年,没有去参与过一场车赛。每天不是在学油门漂移,就是在去做兼职的路上。

        很苦,但是她坚持下来了。

        后来岁月蹉跎,她在2024年代表柯尼塞格的方程式车队参与F1沪市大奖赛,重新踏足了这片承载她汗水与泪水的土地。

        那时她在捧起冠军奖杯的时候哭了,不为其他只为那三年的自己而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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