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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丰路,这里是被大多数人遗忘的一片老城区。从北边开始已经有不少房子被施工队扒掉,剩下的则多数都被打上了“拆”的标识。

        昏黄的路灯下,一栋五层高的小楼在工地上格格不入的矗立着。“缘来宾馆”的灯牌已经年久失修,暗淡的光源在黑夜里明明灭灭。

        云千雅拉低了黑色鸭舌帽的帽檐:“谢了师傅。”

        走下出租车后她便戴上了口罩,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她抬眸看了一眼宾馆的招牌,确定自己找对了地方。

        “我说过了!没有两千万就别想着能让我们搬走!”

        “对!少一分我们就不搬!我看你们谁敢动手,我儿子可是市警察局的!”

        张河和他的老婆两人与拆迁办派来的几个工作人员,在破旧的宾馆门前吵的脸红脖子粗。

        双方各执一词,为宾馆小楼拆迁这件事已经争执了快半年。工作人员很是无奈,他们已经换了整整六个方案,对方都不满意。最后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价两千万。

        要知道这里都要挨着到郊区了,能分五百万都顶天了,这家钉子户真是有够难缠的。

        云千雅走到门口看到这副场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宾馆还是个钉子户。

        “赶紧走吧!回去找你们领导再好好申请,别搁这儿耽误我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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