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你很不开心?”

        她一转身便和卧室门口那个哪怕拄着拐杖还依旧矜贵优雅的男人对视上了。

        许鹤青是肉眼可见的情绪有些低落,语气没来由的带着股酸味儿。

        很罕见的情绪外露了,他明白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但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刚刚听到那个男人问眼镜的事儿,他其实很想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说那是他的。但沈舒会很难做,搞不好他还会被扫地出门。

        “你们全都走了我才开心。”沈舒莫名有种在古代当皇帝,天天被莺莺燕燕骚扰的烦躁感。

        她进屋将那床被子重新放在了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开火做晚饭。

        许鹤青唇线微抿,通过这两天的调养,他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昨天挨了训,他今天识相的没再去厨房帮倒忙。

        修长如玉的手拿起桌上的数学奥赛题,简单翻看了起来。视线在扫到带有笔记的那一页时,整个人都直接顿住了。

        这字迹很眼熟,再联想起刚刚那个男人的说话声音,一抹意想不到的身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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