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许鹤青前后也就见过那几次面,充其量就是个合作关系,上来就脱人家裤子是不是不太礼貌?
“自己脱。”沈舒给他丢过去一个毯子背过了身。
许鹤青一愣,听着怎么有种怪异感。但是现下的情况容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
随着皮带金属扣上的啪嗒声,裤子脱落掉在了地上的那一滩血迹上。他拿过毯子盖在伤口靠上的位置,显然也不想被人轻易占了便宜去。
沈舒眸光沉静,开始用酒精消毒处理伤口。
“嗯……!”许鹤青扯掉脸上那破碎的金丝眼镜,额头上沁满了细密汗珠,顺着流畅利落的脸部线条滑到青筋暴起的脖颈上,最终隐在了衬衫的领口下面。
光是听着这闷哼声,沈舒就能感同身受的想起那钻心刺骨的疼。
“我要取弹了,你忍着点儿。”
沈舒给医用镊子消毒后,也是不禁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是第一次给人取子弹,害怕手法不对了让他多遭那儿一份罪。
许鹤青仰躺在沙发上,伸手解了两颗衬衫纽扣,往日那双隐在金丝眼镜后的邪肆桃花眼,此时紧紧的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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