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娆讥讽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沈舒不论是从字正腔圆的语调,还是摒弃传统,令其发人深省的演讲,都让人无可挑剔。

        她根本不像是一个从贫困县里走出来的学生,一种深深的危机感从黎娆心里涌现出来。

        开学典礼结束后,沈莹脸色发白心不在焉的跟着同学走入食堂,今天所见识的巨大落差感如同当头一棒砸的她头晕眼花。

        在旗县她一直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老师夸父母骄傲,吃穿用度自诩比同学都高上一层。

        可是从今天进入郑市外国语后,她的骄傲与自得碎裂一地。同班同学的中考分数不仅都比她高,而且很多人一身衣服或者一双鞋的价格甚至能顶她半年的生活费。

        许多同学都有出国游学的经历,而她来郑市上学还是人生第一次出远门。

        “真羡慕你们的家境。”沈莹端着餐盘坐下,和她同行的几个女生正热火朝天讨论着新买的MiU牌鞋子,她根本插入不进去一句话。

        “我们几个这算什么呀,看到他们一行人了吗?”马笑笑看到沈莹一副没见识的样儿,不禁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伸手指了指食堂门口走进来的几个人。

        “站最中间打头的叫陆白,是南河省省委书记之子,说这个你可能听不懂,简而言之,他父亲陆永丰是咱们南河省当官的一把手,陆白就是当朝的太子爷。”

        “他也是咱们的校草之一,追过他的人这几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沈莹回头望去,在看到陆白的长相时,直接当场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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