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清冷精致,气质疏离,皮肤白的近乎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青紫色的血管。低扎的马尾,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加的白。

        这让他瞬间联想起夏天剥了壳的鲜嫩荔枝。

        她的穿着很简单,一身黑衣白裤,看不出品牌的板鞋,很符合Z国中学生上学的穿搭,但和收入丰厚的专业赛车手一点儿也不搭边。

        “已经快凌晨四点钟了,许先生有什事直说就可以。”

        因为时差的原因,沈舒其实一点也不困,但是长久的奔波,让她现在只想赶紧休息。

        “我这边有一场车赛,不知道沈小姐感不感兴趣。”许鹤青和对面女孩儿的视线对撞在了一起,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违和感到底是从哪里来了。

        那一双精致明亮的杏眼,拥有着和她岁数严重不符的沉稳和岁月沉淀的历史感。

        正常她这个年纪远渡重洋的被枪指着脑袋,绑架来到罪恶之都迈阿密,应该是瑟瑟发抖的恐惧,而不是泰然自若的提醒他时间已经很晚了。

        “纳斯卡地狱牢笼竞速赛?”沈舒看看桌上摆盘精致的果盘,自顾自的拿起吃了起来。

        许鹤青听到沈舒直接猜中了赛事,一瞬间拧起了深邃的眉头。

        抬眸看向旁边站的板直的Bill,只见他一脸无辜的猛摇头,生怕要冤枉似的找上他。

        “沈小姐消息挺灵通,那你应该知道这场比赛对我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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