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坐在乔治身边,说道“一千四百二十七人饮下了杯中之血,新运来的一批物资也给他们每人一块麻布,遮蔽身体,麦粉也足够制作黑面包,以供他们前往萨尔瓦多湖边,在那里安定下来。”

        “约克领已经传来了消息,港口建成之后,修道院研制的的货运船试航成功,那一次就是运送搭建简单居住帐篷的麻布和兽皮,现在那里正在构筑简单的聚集地,等到你带着他们过去后,就有了一个可以给他们遮挡风雨的地方了。”

        “而你的故事已经在修道院里被那些学徒们传唱,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他们将这个型号的货船被命名为乔治号。”

        “主教已经让白鸽给我带来新的命令,我需要带着里奥骑士和维多骑士前往边境一趟,所以南下的路我没办法陪你走了。”

        马尔絮絮叨叨的诉说,乔治只是眼神涣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朱利安骑士会留下来,会带着他手下的侍从和战士会帮助你保护你。”

        一旁的朱利安骑士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乔治眼神有着敬佩。

        他是知道代价的,不止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被抽取了足以填满一个小水池的血液,还要承受意志被撕扯下来一千四百二十七次。

        他不知道意志被撕扯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人的身体里血液流失之后是什么感觉,而普尼尔告诉他,意志被撕扯的痛苦比身体承受割裂的伤要更加疼痛。

        肉体会对伤痛麻痹,但意志上撕扯的痛苦是最为直接的痛苦,是直达魂灵深处的痛苦,每一次被撕掉一块都相当于死了一次,而且这种痛苦无法像肉体的痛苦一样,会有肉体自我防御机制让人去适应,甚至是屏蔽这痛苦。

        马尔站了起来,看向朱利安骑士,说道“那么,之后的事情交给你了,朱利安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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