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国的那群疯狗。
这是近半年的时间里,马尔听到的最多的对于教国的形容。
没有具体的信息,和疯狗这个评价合在一起的,就是他们乱咬人了。
不过从这位名叫艾莉丝·约基奇的少女口中,马尔明白了教国内发生的具体事情。
已是深夜,在湖边升起篝火,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少女清洗得白净的脸。
“在那次牧首从前线返回来之后,那些散布在圣城之外的牧师们叛变了,他们自称主祭,他们更改了教义,信奉着人生而有罪,认为只有具备七大罪的人才是完整的人,而那些美德只是那些贵族为了统治他们而编出的谎言。”艾莉丝诉说着教国的变动。
“这种教义真的会有人会去信仰吗?”马尔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过了年龄,但他也是会去修道院单独补课的,而在历史学科凯勒布学者的讲述中,他能看到,即使是有着贵族这一绝对的统治要素在,但总体而言人民是向往着美德的。
即使是那些纯粹看利益和权利的贵族与乡绅们,也是会推崇美德。
因为只有向往着美德,才会出现让人会遵从的秩序,这样作为社会基石的生产者的平民才能够从这秩序下获得一片安稳安定的生产空间,从而能够向上供给。
如果所有人都认为人生而有罪,并且会沉沦这种信仰的话,那连基本的生产都无法完成,不说战乱了,单纯是饥饿都能够毁灭所有人。
这也是生与死的区别,而就像自然学科的丹尼斯学者所说的,就算不是人造社会文明,只是自然社会文明的背景下,渴望生存都是一个文明的最底层的运转逻辑,而只有能够确保这底层的运转逻辑,才能够使得这个社会文明生存,而只有生存了才可以持续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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