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当然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皮耶罗很清楚这点。
修道院的能力都可以让被主教说不可直视的沃尔夫骑士恢复正常,那自己因为中毒而毁掉的半张脸也应当是能治愈的。
在修道院负责生物学科的鲁道夫学者来找他要一些死囚做人体解剖的时候,他就有试探的询问过,而得到的回复是肯定的,然而皮耶罗恳求对方为自己治疗的时候,对方只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从那个时候,皮耶罗就明白了,自己只是因为现在还有用,所以就没有和娅拉那个女人一样被杀死。
皮耶罗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放弃权力,去恳求主教的怜悯。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他不确定自己放弃权力之后是否能得到救治,他也舍不得现在的权力,即使因为这权力会让他付出生命。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刺激他们。
他说道“他们也只是一些因为渴望权力而被教会放弃的人,他们一切所求的也只是权力,而现有的权力都已经分润得差不多了,他们想要攫取权力的话,他们只能,也必须要冲击我们现有的权力架构。”
虽然说,现在的官员们也只是勉强够用,但那些缝隙中的权力也已经有人代行了,那么理所当然的,能掌控权力的位置自然就被饱和了。
“既然现有的权力框架里没有他们的位置,那么我们就给他们创造新的位置。”皮耶罗说道。
三人明白了皮耶罗的意思,普尼尔的脸色稍缓,杰弗里的脸色若有所思,贝文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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