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需要对您负责,我认为隔绝痛苦会比较好。”

        随着奥斯卡的话,沃尔夫一直忍受的痛苦逐渐减轻,而后再也感知不到。

        沃尔夫感觉自己的意志和身体出现了偏差,像是自己站在身体之外,拿着绳子来操控自己的身体一样。

        “那么,我们开始了。”奥斯卡说着,拿出了一把匕首。

        一手按着头盔,另一只手拿着匕首,从头盔与身甲的缝隙处伸了进去,然后奋力的捅了下去,割断喉管,切下脑袋。

        这一场治疗持续了一个晚上。

        圣座的十字架旁点起了蜡烛,大厅里不时响起欣喜与疯狂的笑声。

        ……

        乔治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在兰登两人所在的裂谷里了。

        他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亡。

        “乔治先生,您终于醒了。”看着睁开眼睛的乔治,兰登总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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