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里昂收回目光，继续仰头看着圣座上的十字，视线跨越了空间的距离，和那猩红的，竖着的长框双眼对视。
权能级别的神秘对视，柯里昂终于不再有那种瞬间被同化的感觉了。
……
教国边界。
乔治感觉到意志恍惚，而眼前能看到的那方框眼瞳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红点。
对方就那样站立着，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我的死亡吗？
乔治这么想着。
这是属于教国牧首的仁慈？
不，不是仁慈。
身体无比的痛苦，那种裸露在空气中的痛苦，只要还有一点点的意志在，就能感受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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