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害怕。”埃弗顿主祭摇着头。

        “你也看到了他的高洁,如果他真是信奉着圣典,将圣典奉为人生的准则的话,听到了这个信息,或许他会将我们全部当做敌人。”

        “你是看过圣典的,你应该知道,牧首所做的事情是多么大的罪恶,我们又犯下了多少罪。”

        “甚至于那主只是类似于某种仪式力量一般的话,在圣典的规定中,那个存在或许被判定为公平公正的交易。”

        “牧首是权限的所有者,而这权限被交易给了那个存在。”

        “仅仅只以交易来看的话,那个存在是行使自己的权利,我们倒是偷窃它权利的小偷,犯了偷窃之罪。”

        坐着的人冷哼了一声“圣典还说,主爱世人呢,那个存在是人吗?”

        “虽然我们无法窥探到那个东西,但可以肯定,它不是人,而且还是某种被圣典所判定的邪恶。”

        “好吧好吧,我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浪费口水和你辩经。”埃弗顿主祭打断了话题,有些无奈的摇头。

        “为什么地脉的侵蚀,没能将你作为学者的辩经本能给抹去呢。”他很是遗憾的说道。

        “地脉的侵蚀只会侵蚀我的情感,最终让我成为傀儡陷入沉睡,而辩经是我的性格,只要我还有一丝情感在,辩经这种事情就绝不会停止。”坐着的人恢复了没有情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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