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门外传来喧哗声,夹杂着王二婶的大嗓门:
“狗剩他爹,你就让那老先生出来呗!咱也不贪多,让俺家猪下窝金猪崽就行!”
狗剩他爹的声音带着无奈:“二婶,那就是个落难的老头,哪会啥法术……”
“咋不会?昨儿我亲眼见的!”
狗剩赶紧跑到门口,见院里站了七八个人,都是村里的街坊,手里拿着鸡蛋、布料啥的,像是来求神拜佛。
王二婶领头,手里还牵着她家那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母猪。
“狗剩,快把你那远房亲戚请出来!”王二婶笑得满脸褶子,“让他给俺家老黑指条明路,来年给你家送两斤猪肉!”
狗剩正想解释,柴房帘子突然掀开,白老头走了出来。
他不知何时把那件白袍穿在了身上,虽然沾了些草屑,却依旧干净得晃眼。
身上早晨的阳光,就像一个仙风道骨的仙人。
“各位有事?”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院里的喧闹声顿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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