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狗剩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你快教我!我也想劈柴房……不是,我也想修仙!”
“教不了。”白老头把书翻了几页,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忘了。”
狗剩的热情像被浇了瓢冷水,蔫头耷脑地爬起来:
“那你总记得点别的吧?比如吐纳法、轻功啥的?小人书里说练了能飞!”
“飞?”白老头摸了摸下巴,目光扫过柴房,最后落在墙角的破锄头杆上,“好像……需要个东西踩着?”
话音刚落,他抬手对着锄头杆虚虚一抓。那根磨得发亮的木头突然离地半尺,晃晃悠悠地飘到狗剩面前。
狗剩吓得往后蹦,锄头杆“啪”地砸在他脚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看,”白老头一本正经,“飞不起来,力气还是不够。”
柴房外传来狗剩他娘的脚步声,伴随着粗嗓门:
“狗剩!瓜娃子又跟那老骗子鬼混啥?赶紧出来晒谷子!早饭还没吃就偷懒,想挨揍是不是!”
狗剩这个娘,在村里出了名的厉害,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狗剩和他爹可不敢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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