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那柄灵力小剑洞穿了他的胸膛,从前心贯入,从后背透出。
“呃……”
他双眼瞪圆,难以置信,伸手捂住胸前那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可温热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顺着指缝涌出,浸透了前襟,又滴滴答答淌在脚下的石地上。
疼,从未有过的疼。
无数破碎的念头和画面,冲入他的脑海:
他想着被他从田埂边救下的白老头,想着一心想学蹑云步去偷王二婶家瓜的瘦猴。
想着还没来得及发扬光大的“第一仙门”,宏图未展便要夭折了吗?
想着山门里,哑女那双大眼睛正盼着他回去,李秀才是否还在埋头抄着经文?
想着石洼村爹娘的脸庞,还有那些淳朴的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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