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问红衣女子:“对吧?自愿的?”
红衣女子反应过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李长生长舒一口气,连忙躬身赔罪:“原是如此!是晚辈失言了,前辈莫怪!”
“嗨,小事儿!”见问题解决,白袍老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红衣女子继续点头如捣蒜。
“还有一事,”李长生迟疑地问,“三十年前见前辈时,您还是满头乌发。如今怎么……须发皆白了?”
白袍老头一愣,好像初见师父时就听他说过。
那时,师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白发,“还有这个,好像不应该是白的。”
他又想起那天红袍女子送的黑色玉佩撞上师父的青玉石头时,师父确实闪过一瞬的黑发模样。
这八成和天衍宗灭门的惨事有关?
想到这里,白袍老头面露惆怅,看向远方的灰黄色穹顶,那里光秃秃一片,不见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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