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工位,男同事们在讨论着昨晚的球赛,哪队赢了,哪个球踢得精彩。

        “昨晚那场你们看了没?禁区里转身那下,后卫伸手都没够着,直接推远角入网,解说员喊得嗓子都劈了!”

        他夹在中间,像个多余的摆件。

        午休前的走廊上,主管端着保温杯,手指敲了敲他显示器边缘。

        “阿醒啊,下午把报告放我桌上。对了,上季度考评结果出来了……

        “你这绩效确实不太好看。机会不是没给,关键还是要看个人……好好想想,为什么别人行你不行?不够努力啊。”

        午休时间,同事们三两结对,去楼下食堂吃饭。

        他躲在茶水间的格子里,啃着自己带来的冷馒头和小咸菜,听着周围传来的笑闹声,更显得刺耳了。

        回到出租屋时,往往已经夜里九点以后了。

        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墙皮被常年的阴雨浸湿,显出大片霉斑。

        窗外正对着邻居家的厨房,油烟味经常能飘进来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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