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没办法,只能撬开他的嘴,一点一点,把水灌进去。

        刚灌了两口,突然感觉手心一烫,像是摸到了开水里的石头!

        “我日!”他猛地缩回了手,只见那人眉心突然亮起一点金光,快得像是错觉。

        再看时,金光没了,那人却像是缓过劲来,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总算自己把水咽下去了。

        “还、还要……”他声音依旧很沙哑,却比刚才有了点力气了。

        狗剩又去舀了两瓢,直到那人摆摆手说够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

        日头渐渐偏西,把两人的影子拉长。河风吹过河边的芦苇丛,沙沙的声响里,混着远处爹娘收拾农具的动静。

        “你是谁啊?”狗剩忍不住问,“怎么趴在这儿?”

        白衣人慢慢抬起头,脸上的泥渍滑落,露出一双异常清亮的眼睛,瞳孔颜色很浅,像琉璃珠子一样。

        他看了看狗剩,又看了看四周,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在努力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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