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摇摇头,进屋收拾农具去了。

        他弟二狗,以为他娘和他哥在给他表演杂技,在一旁拍手笑嘻嘻地喊叫,毕竟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啥也不懂。

        狗剩只顾着躲,一时没顾上白老头。反应过来时,看见白老头正蹲在他弟身前,伸出手凭空变了一朵花,逗得他弟咯咯直笑。

        狗剩惊得大叫起来:“娘,快看!这老头会仙法,给我弟变了一朵花!”

        他娘一愣,顺声望去,只见拿着一朵小花的白衣人在和二狗玩耍。

        他娘其实不相信那朵小花是仙法变的,八成是来的路上偷偷摘的。

        但是看着白衣人和二狗玩耍的亲切样子,穿的白衣服也算干净,不像个坏人。

        她有些心软,只是碍于面子,继续嘴硬:“看这细皮嫩肉的,不像干活的料,留着怕是要吃闲饭。”

        狗剩拍着胸脯保证,这个老头以后的口粮他来操心,他娘才不情不愿地答应,让白衣人先住下,把柴房收拾了出来。

        柴房里堆着过冬烧的柴火,角落里还有个破草堆。狗剩把草堆扒拉扒拉,勉强弄出个能躺人的地方,又找了件他爹的旧布衣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