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省厅的路上，执法车和特勤车排着长龙行驶在粤城大道上面。
坐在二号车内的雷泉和程光明从上车之后一直就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而且两人的表情看上去都极其疲倦。
坐在副驾驶的肖勤也不敢多问什么，他知道两位老板昨晚绝对不可能是在度假山庄那边斗地主，而且以他的经验判断，雷总长的腿上绝不是普通的外伤，虽然包扎的很严实。
嗡嗡，嗡嗡，程光明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号码，当看到归属地是京城时，右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下来。
手机昨晚开了一宿的飞行模式，外面的人当然找不到他们。
直至凌晨四点半，秦川才让他们俩用手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在天亮之后，用手机给下面下达了不同的命令。
这个电话不接是不行的，程光明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程院，你人还好吗？”手机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问候声。
程光明吞咽了口水，有些艰难说道：“人还好，谢谢领导关心。只，只是因为昨晚……”
“不用说了程院，你的难处领导都知道。领导要我叮嘱你好好休息，保养好身体，毕竟你年纪也这么大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后的忙音，程光明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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