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川，本神医又会救你吗？”
“看你这模样也是个人物，忘恩负义传出去，你脸上挂不挂得住？”
诚然，眼前的情况，在飞机上的时候，秦川就已经和几人打过腹稿了。
裘老鬼此时的愤怒，也有他自己真实的情绪在内。
真真假假，让包承山一时脸红。
他身后的下人也一脸震惊，没想到这土里土气的老头还是会长大人的救命恩人？
包承山一脸严肃看向门外，沉声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断不可能。”
“九阳门，我们不愿招惹。”
秦川深吸一口气，起身说道：“好吧，那我就只能等死了。”
说着秦川又看向包承山说道：“不过要是我被刑讯逼问，我可不保证我能顶得住。毕竟当初杀那家伙的时候，我们可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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