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还以为那黑山羊要牵进房间,结果是把山羊拴在东南角的一块石头上。
鸡血摆在正前方,旁边摆着一碗米,两根蜡烛插在两个碗中。秦川的生辰八字写在红纸上,贴在了两碗中间的地面上。
鸡血已经凝固,蜡烛燃烧而不倒。
宇文皓元盘腿而坐,沙盘放膝盖上,手中拿着三根未点燃的燃香看向秦川道:“秦先生,全程不要出声。”
“好。”秦川点了点头。
只见宇文皓元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夹着三支香开始不断反转,这场景让秦川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看过的林正英大师的那些电影。
天机阁难道是茅山派的分支?
然后宇文皓元的眉心皱起,额头上渗出了晶莹的细汗,他闭着眼睛站起身,口中依旧在念,而且左脚开始跺地。
在他第一次跺脚时,双手反转,夹在指缝中的三支香倒立过来斜着刺入沙盘之中。
跺脚第二次,秦川看到指缝中的三支香开始往前推,但很快三支香又开始各走各的,开始形成三道完全不同的纱线。
跺脚第三次,宇文皓元额头上的细汗凝成了汗珠,三支香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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