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母没敢继续往下说,担忧之色已经浓烈到了极点。

        一个20多岁的东方女孩。

        长得也算漂亮。

        大晚上,在异国街头无家可归,这时几个肤色漆黑的混混围来上,那画面想想都揪心。

        刘母不敢往下想。

        刘父也同样愁眉紧锁,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闷闷地抽着烟。活到今天已经五十岁了,他还从来没有出过国。一朝走出国门,他也分不清哪是东南西北。如果条件允许,他是真想亲自出国一趟,绑也要把女儿绑回来。

        闷思好一阵。

        刘父收起落寞的情绪,又温和地安慰妻子:“她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想想家里人有多担心。不过你也别在这瞎紧张。虽然她的良心被狗吃了,但她还没蠢到不想活的地步。等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肯定会去大使馆求助。”

        听刘父这么一讲,刘母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一点。

        当晚深夜两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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