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冠冕堂皇,滴水不漏,简直能直接刻成碑文立在法院门口。

        会议室里一片沉寂,烟雾盘旋,几位与会者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突然对“反省”两个字有了浓厚的兴趣。

        沉默,是和稀泥的前奏。

        唯有宋长庚,轻轻笑了一声:“老吕啊,听你一席话,我这心里……真是热乎乎的。”

        声音不高,却像针一样精准地刺破了凝重的气氛。

        宋长庚毫不客气地调侃着吕易直:“你对你这得意门生的关照,真是无微不至,感人肺腑。”

        吕易直那张老脸顿时有点挂不住,愤怒地捏紧了手中的笔杆子。

        咬牙怒辩:“老宋,你这话说得真是莫名其妙!你身为一个政法干部,不跟我讲法治,反过来跟我讲人情,这合适吗?我支持江琳的请求,不是因为乔连舟跟我有私交,我们也没私交!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

        “当年你任党校校长的时间,乔连舟去党校学习,你是他的老师。他是你的门生,这是事实。今天这个议题,你是不是应该避嫌?”

        宋长康一针见血,刺得吕易直当场脸色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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