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思至此。

        梁局长一五一十地交待:“刚开始的时候,我抓黄秀菊,也是走个形式,并不想治她的罪。我本想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促成她跟医院私下协商。只要她保证以后不申诉、不闹事,我可以叫何院长给她一笔补偿款。”

        “她不同意?”林东凡疑道。

        梁局长摇了摇头:“黄秀菊是个很老实、本份的人。我跟她谈过一次,她没有明确拒绝。只要补偿款给到位,我有把握将这事协调好。可惜……”

        “可惜什么?”

        林东凡期待着梁局长的下文。

        梁局长仔细回忆了片刻,又遗憾连连地摇了摇头:“本来协调得好好的,何院长那边也同意坐下来谈。检察院的乔连山突然插一脚进来。他一味地强调这是刑事案例,不许私下协商,要严肃处理黄秀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黄秀菊跟他有仇?”

        林东凡越听越疑惑。

        黄秀菊,一个清贫的环卫工人,她连见乔连舟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会跟乔连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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