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噗!”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枪声掩盖的、类似气钉枪的声音响起。
陈永年举着匕首的手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心脏位置。
军大衣上,一个微不可察的小孔正在迅速被暗红色的液体洇湿!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有一种冰冷的麻木感迅速蔓延全身。
“嗬……嗬……”
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只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力气像被瞬间抽干。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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