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松柏林中,惨叫声裹着寒鸦凄厉的叫声,邬辞云打着哈欠靠在圈椅上,仿佛眼前的场景不是凌迟,而是一场无聊的折子戏。

        为了怕盛帝死得太快,侍卫砍一会儿便停下,给盛帝的嘴里灌了一碗止血的汤药。

        “邬辞云……”

        盛帝眼神怨毒地望着她,他强忍着自己身上的剧痛,颤声道:“你告诉朕……你让朕死个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邬辞云才华横溢,这他自然是清楚的,毕竟是他钦点的状元郎,三元及第的少年英才。

        他不是没想过要杀了邬辞云,可是邬辞云先是自己投诚,后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再加上众人求情,他勉强留下邬辞云一命,将其贬黜去了灵州。

        四年来邬辞云政绩斐然,几乎每到一处都深得百姓爱戴。

        邬辞云在灵州治理瘟疫差点折进去一条命,盛帝升了崔文华的官,转头把邬辞云贬去了云州。

        结果邬辞云在云州又搞出了什么农具,云州当年大丰收,盛帝升了赏了云州刺史,把邬辞云又贬到了宁州下属县做县令。

        邬辞云当了一年半的平涑县令,不仅没被平南王弄死,反而又查清了平涑五年以来的冤假错案,平涑百姓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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