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山是不是真的在暗中豢养了私兵。”

        盛帝虽是问句,可是语气却极为肯定,“而且现在兵权在你的手里。”

        邬辞云挑了挑眉,她没有否认这个说法,而是似笑非笑道:“陛下的聪明来的太晚了些,不过周遭都是瑞王的侍卫,陛下若是想喊,也可以大声告诉他们,微臣不会阻止。”

        “可笑……真是可笑。”

        盛帝仰面凄厉大笑,身上的龙袍早就已经被鲜血浸透,就连那条栩栩如生的飞龙也变成了丑陋的蜈蚣,他望着树影里透出的星子,喃喃道:“朕的江山竟然要改姓邬了……”

        他的好皇弟瑞王还以为能坐上皇位,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也不过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邬辞云见此有些意兴阑珊,她扫了一眼已经生死不知的盛帝,平静道:“处理了吧。”

        盛帝临死前倒是难得聪明了一把,可惜马后炮这种东西实在是无用。

        邬辞云大致估摸了一下时辰,命车夫快马加鞭赶回邬府。

        容檀虽初到这里,但是他亦如在宁州时那样,不消几个时辰便又成了府上人人爱敬的容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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