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想和邬辞云春风一度,但同时心里也存了算计,希望能以此为要挟把邬辞云和她自己牢牢绑在同一条船上。
邬辞云闻言微不可察皱了皱眉,淡淡道:“那是赵家唯一的骨肉,赵太师不会动他的。”
萧琬面色迟疑,她咬了咬唇,小声道:“麒哥儿不是赵襄的孩子……”
赵襄貌丑脑子又笨,若是和赵襄生十有八九会生下来一个傻子丑八怪,她只能另辟蹊径,寻了些别的办法。
邬辞云意识到萧琬的话中之意,她先是一怔,而后眼底闪过些许深思。
“公主,我给你一个法子,可保你和孩子安然无恙。”
邬辞云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条件是你我二人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萧琬闻言愣住,眼泪又默默在眼眶里打转,可是邬辞云却没有理会,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去一旁书案上提笔写信盖章。
末了她将信递到了萧琬的面前,温声道:“你把这封信拿给赵太师,就说自己拿不定主意,只能向他求援。”
萧琬接过信匆匆看完,她犹豫道:“这样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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