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人初到宁州,不知其中内情,主动向身旁同僚打听,“哪人是什么来历?我瞧着王爷对他极为看重。”

        “此人名叫邬辞云,曾经是邬南山门下的弟子,七年前连中三元,差点就成了驸马爷。”

        对方提起邬辞云神色隐隐有些鄙夷,解释道:“当年他与邬南山那等奸佞同流合污,东窗事发后靠着出卖恩师才保住了小命,如今不过一介七品县令罢了。”

        人在官场,大家官官相护,没几个人是真干干净净的。

        奸臣固然可恨,但当叛徒的奸臣更为可恨。

        更何况这位叛徒奸臣还一点骨气都没有,为了向上爬无所不用其极。

        那人闻言颇为咂舌,他晦暗的视线划过邬辞云白净如玉的面庞,揽着男宠的力度都不自觉加重,喃喃道:“枭心鹤貌,当真可惜了……”

        “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对方见状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人家早就攀上高枝了,小世子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邬辞云似有所感抬起了头,视线不偏不倚看向了刚刚正在议论他的人。

        说话之人本来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可是猝不及防对上了邬辞云的视线,他吓了一跳,自觉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继续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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