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仔细咯。”
师爷吧嗒着烟袋锅子,在树墩子上磕了磕灰,干脆蹲到了土坡边。
野鸡颈羽炸得像把破蒲扇,
“咯咯”怪叫着斜刺里扑来,喙尖直奔兔子左眼。
野兔猛一拧身,耳朵擦着雉喙险险躲过,腹侧绒毛却被利爪勾下一缕,露出道血线。
“好厉害!”陈军忍不住咋舌。
野鸡得势不饶人,翅膀带起雪雾又扑上来。
野兔却突然撑腰,后腿猛蹬“砰”地一声闷响,野鸡被踹得倒飞出去,跌进雪堆里扑棱,胸前彩羽落了一地。
可这畜生竟也悍勇,扑腾着翅膀刚稳住身子,铁喙已再次戳向兔头。
野兔猛一偏头,喙尖擦着耳际掠过,却趁机蜷起前爪,像团毛球似的滚进野鸡怀里,前爪死死勾住对方脖颈,张嘴就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