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满脸心疼的给老夫人顺气,边叹息:
“二妹妹三天后便要及笄,我娘这几天忙前忙后的亲自张罗,连请柬都发出去了。
二妹妹怎的如此糊涂,在这个节骨眼做出如此傻事,若是她不喜欢三皇子殿下,早早把这门婚事退了便是。
可现下她突然失踪,等到了及笄那日,我侯府岂不是要落人口舌,又当如何给三皇子一个交代?”
大夫人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一脸悲伤的哭诉:
“早知如此,我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把二姑娘抱到膝下亲自教养,也不至于铸成今日大错。
二姑娘自小没有娘亲,二弟又常年在军中鲜少回来,二房那边管事的只有一个赵姨娘。
我本以为有赵姨娘管着,有整个侯府的人疼惜着,生活在蜜罐里的二姑娘会和仙儿一样温婉贤淑,知书达理,不曾想她竟然顽劣至此。
说来说去都是我这个做大伯母的错,我既是侯夫人,就有责任管好府中的姑娘们,是我疏忽大意了,都是我的错啊,请母亲责罚儿媳。”
大夫人张氏说的情真意切,哭诉的模样真真是悔恨不已,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大夫人对二姑娘简直比对亲生女儿还要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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