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人不就是你么?”

        “就是我啊。”

        “你哀悼什么?”

        “他要是一直不出来,这钱我大抵是不用还了,”乔帅龇牙咧嘴个不停,“这样的好朋友,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时,坐在后排躺平的赵一二正拿着按键机发消息,手疼得直打哆嗦,“桃哥说,他妈求情了,反正钱也是义父施舍的,打水漂也无所谓,所以他明天就能刑满释放。”

        “玛德!老子才高兴半秒,他就添堵,这样的朋友,必须绝交。”

        赵一二心说,义父这性格也太鹰酱了草,反复无常啊,对朋友像对盟友一样。

        “什么声音?”乔帅坐副驾驶,隐约听到轰轰隆隆的响动。

        “莫事!十手车嘛,有点动静也是正常范畴,平均三千一辆,就是个报废价,开个三五年问题不大。”

        “王哥,你看前面一上一下的是啥?”徐云峰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引擎盖罢了,瞧好了,”言毕,王坤鹏拽了拽车内系着的一根尼龙绳,使劲一拉,再拉,连续七八回,有自我主见的引擎盖很快就消停了,“看到没?牛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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