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可能在套路我。”吴涛脸瞬间就抽象起来,刺激是感觉不到一点,见到最落体的部分不是想象中的敏感部位,而是坦克姐如猪如柱的大白腿,应该一脚能踢死牛,更遑论那掰断钢筋的肱二头肌,这身型打MMA足够,相扑有余。

        “呵呵,你把可能去掉。”

        “……。”

        “刚才让我别喝多,原来是百事可乐。”

        “可乐对牙齿不好,错了吗?”

        “你在误导我,cospy,又是颜艺又是绳艺,我能不浮想联翩?”

        “我哪有,都是妈妈桑说的,换个发型算不算cospy,給头发上色算不算颜艺,扎着麻花辫算不算绳艺?!”

        能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不愧是我二爹。

        “你嘴里都是妈妈桑。”

        “桑妈让我喊的,她是我干妈,没毛病吧?”乔帅理不直气也壮,歪理叠出,“我干妈叫桑书寓,干了二十年洗头房,曾荣获舒州美容美发组亚军,有证,号称“舒州十二剪”,不论多杂的毛,十二剪必定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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