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如山:“老爷对项目的整体进度极为关注,昨天还亲自过问了拆迁环节。若是知道您这边不仅未能顺利推进,反而接连受挫,甚至可能打草惊蛇,让剩余几家心生警惕,抱团抵抗…那您之前在董事会上立的军令状…”

        张浩闻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又迅速转为铁青。他父亲张天远的铁腕与冷酷他比谁都清楚,此事若因他的“无能”而横生枝节,甚至影响整个项目布局,他在集团内本就微妙的地位必将一落千丈,甚至可能被彻底边缘化!

        巨大的压力与屈辱般的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他猛地一脚狠狠踹在昂贵的实木办公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操他妈的!都是林家那个小杂种!要不是他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咬着那点破地不肯松口,早就解决了!现在这小杂种还敢跳出来反抗!”

        他如同困兽般在办公室里急速踱步,名贵的地毯被踩出深深的痕迹。最终,他猛地停下,眼中闪烁着歇斯底里的狠毒凶光:“不能再拖了!也绝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他死死盯住助理和保镖头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绑了他的爹妈妹妹!或者直接让他人间蒸发!一个星期!我最多再给你们七天时间!七天之内,必须让林家那栋破楼的产权书,干干净净地摆在我的办公桌上!否则,你们就不只是滚蛋那么简单了!听懂了吗?!”

        “是!张少!”助理和保镖头子心头剧震,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连忙躬身应声,声音都在发颤。

        “滚!立刻去办!”张浩烦躁至极地挥手,如同驱赶苍蝇。

        两人如蒙大赦,几乎是小跑着退出了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空荡死寂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张浩粗重的喘息声。他猛地扯开领带,眼中疯狂闪烁,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拿起一部加密卫星电话,熟练地拨通了一个极少使用的号码。

        电话响了数声才被接通,对面没有任何问候,只有一个冰冷、沙哑、仿佛金属摩擦的嗓音:“说。”

        张浩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黑蛇…帮我准备几个‘绝对干净’的‘清洁工’…对,处理一个硬点子,和他相关的所有‘障碍’…价钱5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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