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也跟着嘎嘎笑起来,用钢管不轻不重地敲着手心:“对对对!份子钱!这喜钱可不能少!猛哥的狗可比你金贵!”
王猛一听,觉得这理由更是刁钻无耻,正中下怀,脸上横肉堆起的笑容更显恶劣:“听见没?老子添丁进口,是大喜事!你这一身晦气,惊着哥哥我了,还有你这堆破铜烂铁堵着道,碍了哥哥的眼,再加上这份子钱……”他话锋一转,用手指嚣张地虚点着林夜和破车,“说吧,怎么赔?一并算了!”
黄毛立刻用手里锈迹斑斑的钢管用力敲打着旁边的铁皮垃圾桶,发出“哐哐”的刺耳噪音帮腔:“听见没?猛哥受惊又添喜!赔钱!拿钱消灾添喜气!”
纹身男也狞笑着上前一步,肌肉绷紧,威胁道:“识相点,痛快拿钱!要不然,今天爷爷就让你真进去躺几个月,正好省了老子的份子钱!”
他们的意图赤裸而卑劣,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是不断寻找着卑劣的借口,想趁机撕咬下一块肉来。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初获力量所带来的、近乎狂暴的底气,在林夜胸腔内轰然炸开。
若是昨日的林夜,面对此等荒谬而屈辱的勒索,或许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
但现在……
他静立原地,目光平静地掠过眼前三张嚣张而扭曲的脸,体内那丝微薄的灵气却已如苏醒的凶兽,依照《太虚基础道法》的路线开始奔腾。
“你们,想要多少?”林夜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没有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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