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百块吧。”
祁卫国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烟灰掉了一截。
“多少?”
“刨去种子、肥料、人工这些成本,一亩地纯利能有三四百块钱。”刘清明重复了一遍。
祁卫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小子,你给我打了这么大一个埋伏!”他一巴掌拍在车门上,“一亩地三四百,几千亩地就是上百万的纯利啊!这还只是一个品种,你们乡可不止种一种药材!”
刘清明说:“所以啊,祁哥,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该进这个常委吗?”
“该!太该了!”祁卫国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光这一个项目,就顶我们乡好几年的产值了。你小子,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
刘清明说:“抢不了。我们有云州制药厂的包销路子,你们没有。”
祁卫国点头。“那倒是。你们乡这个产量,光一个云州制药厂怕是都吃不消吧?”
“现在还行,明年就不一定了。”刘清明说,“老祁,你想搞药材种植也没问题啊,可以去找其他制药厂嘛,省里的,省外的,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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