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制药厂?省城那个国营大厂?”

        “嗯。”

        “老弟,你这路子可真够野的。”祁卫国咂了咂嘴,“那种地方,一般的乡镇干部,连大门都摸不进去。你这关系够硬啊。”

        刘清明没有接这个话。

        祁卫国又说:“种药材,倒也是个路子。不过,这东西风险不小。”

        “我们乡以前也试过,种黄芪。结果那年赶上大丰收,价格一落千丈,药材公司根本收不完,最后全烂在了地里。”

        “种粮食,好歹自己能吃,吃不完还能喂猪。种药材,一旦卖不掉,就是血本无归。”

        刘清明点点头,认可他的说法。

        “所以,我不建议你们搞。”

        “云州制药厂那边,是以前在省里工作时认识的关系,人家看我面子,算是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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