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包房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浓郁的酒气。
苏灿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明远哥,你行啊。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汪明远坐在沙发上,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他拿起之前那张擦过手的纸巾,慢条斯理地叠好,放在烟灰缸里。
“你应该庆幸,她和孩子都没事。”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否则,就不是一瓶子的问题了。”
苏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微微有些错愕。
“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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