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
一旁的俩师兄，此时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荣山，你觉得……这是考验？？？
是不是把考验换成炼狱更合适一点？
但，此时的张灵玉听到这句话。
回忆突然拉回到了，他刚入师门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对张玄师兄，还是满心不服气呢。
然后去找小师兄单挑，被打爆。
从哪个时候开始，他就再也没有真正地面对过小师兄。
“难道说，这真是师父和小师兄，对我的一场磨炼？”
张灵玉在心里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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