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又一次伸进裤子里摸了摸,两毛钱还乖乖地躺在里面。
这让小家伙儿心安了不少。
欢笑声从正屋里传出来,但她已经不羡慕了。
她踮起脚,用尽吃奶的力气,一点点挪开了沉重的木头门闩。
“吱呀呀——”
木门在风雪中发出刺耳的呻吟。
“余时宁,你干嘛?”
梁宝儿尖厉刺耳的声音从背后扑过来,盖过了风声雪声。
宁宝吓了浑身一哆嗦,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儿。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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