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给铺的这床单?这可是闺女过年前给你买的!”
“你洗完之后,放在箱底不舍得用,如今倒好,便宜了别人。”
黄母笑望着自己的老伴儿,宽慰道:“这怕什么?”
“你瞧瞧人家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一看就是讲究的城里人!”
“虽然说,咱们家是泥腿子出身,但儿孙们也算是争气,家里也是井井有条。”
“不管最后结果怎样,先以礼相待,准是没错的!”
黄旺丁知道自己老伴儿说的话有道理,可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还有些憋闷。
他努力想要想通,偏偏越思考,越容易钻牛角尖,不一会儿就捂着胸腹,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黄母一看,心下一慌,赶紧扶着黄旺丁坐下,“又疼了?”
“你先忍一忍,我现在就去拿止痛药。”
说完,黄母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熟练地回房间拉开抽屉,又是找药,又是倒水。
萧峥嵘刚从屋顶上下来,就被黄家人热情地围在了中间,又是递茶、递烟,又是邀请去谁家吃饭,应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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