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钦烨,你闯我院落,持械行凶,是嫌侯府的家法太轻,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她微微侧头,对碎玉道:“今日你护主及时,很好。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算是赏你的。”
这番话,俨然已是侯府女主人的口吻。这份从容与气势,像一根根毒刺,狠狠扎进沈钦烨的心口。
若不是她步步算计,他和母亲怎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若不是她咄咄相逼,母亲怎会被夺去掌家之权?
她一个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也配执掌侯府中馈?
剧烈的疼痛和嫉恨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扭曲着脸,发出低沉而邪恶的笑声。
“好,好得很!裴念祎,你以为你赢了?”
他眼神怨毒,如同蛰伏的毒蛇,“你等着,很快…很快你就会跪下来求我!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他那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相此刻被一种诡异的,胸有成竹的恶意取代。
裴念祎心头莫名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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