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夫人伏在他脚下,安远侯的脚不偏不倚地踩在她的手上,声音阴鸷,”你应该知道,本侯最讨厌被人愚弄。”

        继夫人茫然抬头,看这样子,他像是早就知道了她的打算一般。

        可为何,他还要听信她的说辞,将裴念祎叫来盘问?

        飘远的思绪被指间传来的疼痛带回,继夫人面露痛苦看着沈随,“侯爷,我错了,我不该算计裴念祎。

        可是,她真的不无辜啊,她早就洞悉了我的盘算,才会出手暗算烨儿,我死不足惜,就是可怜了烨儿,侯爷,他好歹也是您的儿子,您也要为他做主啊。”

        沈随终于松开脚,又纡尊降贵地将她扶起,“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你瞧那裴氏,纵然满腹算计,却能自圆其说,将自己摘个干净。

        而你,着了她的道,却只能咽下苦果,你这样,如何为儿子做主?”

        “侯爷是相信我?”

        继夫人流下一滴泪,不知是痛的,还是装的,“可是侯爷为何不能将那裴氏逐出府去,您是侯爷,只要您一句话,便可让钦同休了她,这样,她就再不能害侯府了。”

        “现在还不能休,”沈随拍了下她的手,加剧的疼痛让继夫人忍不住变了脸,“不过,本侯允许你,对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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