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初中放假,我正好在岗顶那边迷牛,看着你和那个小黑小子和我家海逢干起来了。”
“当时我也没管,小孩儿嘛,就是打来打去的。”
“我没寻思啊,送他走的也是你。”
接过孙传武的烟,海逢爹点上以后,猛地吸了一口,呛得弓着腰直咳嗽。
咳着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孙传武轻轻给他拍着后背,好半晌,他摆了摆手,艰难的直起了腰。
背对着海逢的坟墓,面对着蜿蜒的鸭绿江,海逢爹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也算是埋了个好地方,就是山挡着了,看不着家了。”
海逢爹转过头,看着孤零零坟堆上的新土,表情复杂。
“爹不怨你,爹也不怨别人,但是爹这里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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